摘要：中国经历过的瘟疫种类有麻风病、痢疾、鼠疫、霍乱、流感、非典型性肺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等；世界范围内的瘟疫除了与中国相同的瘟疫外，还有疯牛病、艾滋病、埃博拉病毒等等。年1月中国武汉出现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仍是瘟疫的变种。以上瘟疫种类的共同特点有：大多数瘟疫的病源与动物有关；均有发热、咳嗽、呕吐、呼吸困难等症状；依靠近距离的飞沫以及呼吸道传染；多在冬春、春夏或夏秋等季节交替时期爆发；传播速度越来越快、传播规模越来越大；瘟疫爆发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引发疫情的人文因素有：人口密集、城市生态环境恶化、动物集中饲养方式与吃野生动物肉、与其他自然或人为灾害相伴相生等。因此，在全球“因病相连”的非传统安全背景下，治愈正在扩散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人文启示有：在心理层面战胜恐慌并且不传播恐慌；在行动上以静制动，反思人类敬重自然的重要性；从传统饮食文化中吸收养分，加强食品安全生产与管理；对未来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负面影响进行预测和防控；在政策上继续推进乡村振兴战略，使城市过度化发展势头得以缓解；将以生命为代价的治疗方法传给世界其他国家，使得整个人类在“患难与共”的命运中结成共同体。
关键词：世界瘟疫；中国武汉；新型冠状病毒肺炎
作者：徐黎丽，兰州大学中国边疆安全与发展研究中心教授。
一、世界瘟疫的种类（一）中国瘟疫种类
中国官修典籍比较完整，因而留下了非常丰富的瘟疫记载。中国最早见于历史记载的瘟疫是公元前年（周成王五十六年）发生在山东的麻风病，后来在公元前年（鲁庄公二十年）曾在齐国发生痢疾；公元前年（周景王元年）发生的霍乱等瘟疫。进入公元以来，有记载的较大规模瘟疫多达次之多。如明朝万历十五至十六年（-年），徽州瘟疫全面爆发，由于此地山多地少，空气难以流通，加之水灾，因此瘟疫流行很快。中国岭南地区是瘟疫多发地带，据统计，自公元年（唐僖宗乾符六年）至年，岭南共有年代明确的疫情记录次，其中9世纪1次，14世界3次，15世纪11次，16世纪25次，17世纪61次，18世纪71次，19世纪次，20世纪头12年次。清代光绪、宣统年间，疫情主要分布在岭南西南部（今广东茂名、湛江，广西壮族自治区北海地区、以及海南岛北部）、珠江三角洲、潮汕平原地区，疫情数量呈由沿海向内陆递减的趋势；疫种以鼠疫、霍乱为主。又如公元年发生在新疆伊宁的瘟疫，死亡30余万人；年四川70余县大疫，死亡10余万人。年-年，黑龙江哈尔滨傅家甸地区首先发生鼠疫。这种瘟疫在年12月中旬每天仅死1-2人，后逐渐增加，到圣诞节时，每天死亡达十余人。经过四个月的奋战，终于在年4月初，将此次鼠疫控制住。此次鼠疫死亡6万人，席卷东三省。年3月至9月，湖南全省境内发生瘟疫，此种瘟疫的症状为发热、头痛、畏寒、咳嗽，导致湖南省人口锐减。由此可见，中国曾经经历过的瘟疫种类有：麻风病、痢疾、鼠疫、霍乱等等。解放后，随着人民生活水平和医疗卫生设施的改善，各种瘟疫得到了有效的防治，人们对瘟疫逐渐陌生。因此当3年5月非典型性肺炎出现在中国广东省时，绝大多数人由于对瘟疫没有了解而产生许多误解。但中国成功地治愈了非典型性肺炎，为人类战胜新瘟疫提供了新的方法和途径。年1月中国武汉爆发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起初症状为发热、乏力、干咳，逐渐出现呼吸困难，目前认为具有人传染人的能力，多数预后良好，少数病情危重，甚至导致死亡。在年1月22日国新办的发布会上，国家卫健委介绍，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确诊例，死亡9例。另据公开报道，国外确诊5例病例，澳大利亚新型冠状病毒疑似病例患者临床症状消失，新加坡7例疑似新型冠状病毒病例测试结果全呈阴性。
从以上中国典籍和官方报道的资料来看，中国的瘟疫种类有：麻风病、痢疾、鼠疫、霍乱、流感、非典型性肺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等等。
（二）世界范围内的瘟疫种类世界其他地区同样遭受过瘟疫的洗劫。距今年前的“雅典瘟疫”，使古希腊雅典与斯巴达发生的战争因军民染疾而以失败告终；公元年的鼠疫在非洲埃及的尼罗河口发生，越地中海而席卷东罗马帝国，入侵欧洲，造成当年染上鼠疫的地区25%人口死亡；公元年，鼠疫令欧洲十室九空，死亡万人，亚洲死亡40万人；年发生的“西班牙流感”也使世界上千万人失去了生命。进入20世纪80年代，又有一种新的瘟疫——艾滋病蔓延整个世界。“年英国发现首例艾滋病患者。目前已有个国家和地区发现艾滋病毒。，当艾滋病开始流行的时候，全球大约只有10万名携带者。而年便达到万。到0年末，全球已有万人生活在艾滋病和艾滋病病毒携带者之中，其中妇女万，15岁以上患者万人。0年全球新增艾滋病患者万人，其中妇女万人。自发现艾滋病20多年来，全球死于艾滋病的人数达万人，15岁以下儿童万人，0年死于该病的人数达万人，其中儿童50万人。未来5年，还将有万人死于艾滋病。”截至目前，艾滋病仍呈不断增长的趋势。
除了艾滋病外，流感也成为威胁人类生存的另一种瘟疫。“流感是一种古老的疾病。早在古希腊时代，希波克拉底的著作中就有过记载。……流感大流行最初发生在公元19世纪。近百年来，发生过四次很大规模的流感。第一次大流行发生在-年，由类似马流感病毒而引起，某些地区发病率高达40%-50%，病死率达0.5-1.2%。第二次大流行发生在-年，由类似猪流感病毒而引起。在这次大流行中，在全世界夺去了0万人的生命，比第一次世界大战四年死亡的人数还要多，青壮年病死率最高。成为人类历史上经历的最大一次灾难。在年，中国也发生了流感，农村发病率高于城市，有些村庄半数以上的人发病，1/10的人死亡。第三次大流行发生在年，由甲2型流感病毒而引起，从我国东南部开始，八个月内席卷全球。在10-20岁人群中发病率高达50%-70%，死亡的人大多为65岁以上的老人。第四次大流行从年7月开始，由甲3型流感病毒而引起，当时我国正在进行文化大革命，积累的科学资料不多。年5月11日到12月28日，香港发生了禽流感患者18例，其中死亡6例，通过病毒株基因分析，是由鸡流感病毒传给人群造成。流感病毒通过呼吸道传播，传播速度很快。新亚型出现后，几个月内横扫全球。在流感流行年份，死亡率明显升高，婴幼儿、年老体弱或慢性病患者往往死于流感或流感的并发症。”尤其在季节转换之时，流感总是侵袭免疫力低下的老人、孩子及过敏体质的人。
动物瘟疫也成为当今世界瘟疫的组成部分。“约18世纪前后，在英格兰、苏格兰以及法国农村的绵羊中流行一种被称为瘙痒病或震颤病的疾病，其神经系统的表现就是渐进性瘙痒、抖动、失去平衡，最终死亡。”年，“英国爆发了疯牛病，即牛的海绵状脑病。此后的两年中，在约个牛群中发现了多头病牛，到年已证实的病牛达头以上，病牛典型的中枢神经症状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和恐慌。”人食用了这种病牛肉或其制品后，即会传染上被命名为克雅氏病的瘟疫。在英国，从-0年，已确诊84人患这种病，其中70余人已经死亡。“截至4年，仅英国已经确诊的病牛就有头，涉及个农场，共屠宰和焚烧病牛多万头，经济损失达数百亿英镑。”近20多年来，疯牛病已扩散到了欧洲、美洲和亚洲的31个国家，受到疯牛病牵连的国家有多个，给全球经济与社会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由此可见，在世界范围内的瘟疫除了与中国相同的瘟疫外，还增加了流感、疯牛病、艾滋病、埃博拉病毒等等。而且无论何种瘟疫，无论源于何地，最终都会使全球各国无一幸免。因此我们不仅因利益而相连，也因病疫而相接。但这并不是说瘟疫无法可治。因为从以上世界范围内的瘟疫及其治愈方法来看，古代的一些瘟疫经过人类发明的疫苗得到了治愈，如天花、牛豆、霍乱等等，就不再属于瘟疫范围。近百年来虽然新的瘟疫不断出现，但最终都得到了治愈。本文拟通过总结中外瘟疫发生发展的共同特点，分析人文因素在引发和治愈瘟疫方面发挥的作用。
二、瘟疫发展的特点从以上中外各种瘟疫的种类及发展状况来看，它们大多有以下特点。（一）在病源上，大多数瘟疫的病源与动物有关。-年在黑龙江哈尔滨傅家甸发生的鼠疫被当地医生怀疑病源是由满洲里一带狩猎旱獭的山东移民传来的，后经细菌学家伍连德证实，传播瘟疫的元凶是旱獭。目前最盛行的瘟疫——流感，其病源也来自动物。如-年的大流感由马流感引起；-年流感由猪流感引起；年5月11日到12月28日，香港发生的禽流感通过病毒株基因分析，是由鸡流感病毒传播给人群造成的。发生在欧洲大陆的疯牛病和羊的瘙痒病也由于人食用患有此种病的牛和绵羊而传染上使人中枢神经受到严重损害、甚至死亡的瘟疫。公元年发生在欧洲的鼠疫（又称黑死病）及其他地区的鼠疫，其病源则是老鼠。3年发现于中国广东的“非典型性肺炎”也起源于野生动物。因此可以说，从古往今来的许多瘟疫的起源上来看，均与动物有关。（二）在症状上，均有发热、咳嗽、呕吐、呼吸困难等症状。如3年被称为“非典型肺炎”的瘟疫最直接的症状为发烧、干咳、浑身乏力，进而则是通过胸部透视为肺部有阴影。-年发生在黑龙江哈尔滨傅家甸地区的鼠疫最明显的症状是发热、咳嗽、吐血，不久即死亡，死后皮肤呈紫色。年发生在湖南省的瘟疫症状也与以上相似，如“长沙榔梨市今发现春瘟病疫，死亡人数甚多。据该警察调查如下：护佑团下塘子柳福才之女桂贞，十岁，头痛发烧，二天病故。柳福才之妻伍氏，四十岁，头痛发烧咳嗽，四天病故。下塘子李敬孚侄女大贞六岁，头痛呕吐，一天身故。徐家坡李生延妻陈氏，四十六岁，头痛呕吐身故。徐家坡李生延之女，适刘，十五岁，回家看母染病，二天身故。刘花围、苏长林之女二贞，五岁，头痛呕吐，二天身故。熊家园、邹厚生之子长保，八岁，头痛呕吐，二天身故。保靖团黎市正街王道腴之女春贞，十八岁，头痛发烧畏寒咳嗽，五天身故。明道镇善化化桥烂园子刘锡廷之侄行八，二十岁，头痛发烧，二日身故。又刘八之妻李氏，五十八岁，头痛发烧畏寒咳嗽，二天身故。”由此可见，头痛、发烧、咳嗽、畏寒及呕吐等均构成许多瘟疫的表现症状。（三）在传播途径上，依靠近距离的飞沫及呼吸道传染。如鼠疫，就是靠飞沫传染。一位在英国剑桥大学医学院获博士学位的细菌学家、马来西亚华侨伍连德在解剖一名死亡前有咳嗽吐血的症状的开客栈的日本女子后，断定哈尔滨傅家甸地区的鼠疫是一种肺炎，与欧洲中世纪使成千百万人丧生的黑死病极其相似，同时得出由人与人之间“飞沫传染”的结论。事实证明这种结论正确。3年在世界范围内流行非典型肺炎也是通过飞沫传染。年发生在湖南的瘟疫也属于飞沫传染的范畴。中世纪欧洲爆发的鼠疫（黑死病），也是靠飞沫传染。可以说，绝大多数瘟疫主要靠呼吸系统传播病菌，致使接近者被感染。（四）在瘟疫爆发时间上，以冬春、春夏或夏秋季节交替时期为多。与呼吸道有关的瘟疫主要在冬春或春夏之交流行，如西班牙流感就是在春天和春夏交替之季流行，致使许多人因流感而丧命；鼠疫也多发于春天或春夏之交；3年在广东省爆发的非典型肺炎也发生在春天和春夏之交；年爆发的武汉肺炎则发生在冬春之交；以霍乱为主的瘟疫则多发于夏秋之交。主要原因是春夏之交和夏秋之交的气温有利于这些病菌的生存。（五）传播速度越来越快、传播规模越来越大。如0年全球霍乱的发生在传播速度和规模上都是空前的。“0年，世界卫生组织（WHO）各区均报告了由霍乱弧菌埃尔托生物型所致的霍乱病例，这也是从年开始的第7次霍乱世界大流行的病原体。0年有56个国家正式向WHO报告了例，死亡例，总发病率仍稳定在3.6/10万的水平。非洲共报告例，占全部病例数的87%，死亡率从年的4.2%下降到3.9%。亚洲报告了例，比年下降了3倍。然而由于监测系统的漏报和其他一些局限性，全球实际的病例数可能要高一些。”此数据中虽然显示了霍乱的人数呈下降趋势，但传播速度和规模空前。3年的非典型肺炎在两个月内传播到全球各地。如今的武汉肺炎则在不到10天的时间内传播全球。流感也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遍及全世界。因此传播速度极快和传播规模大是世界瘟疫的又一大特点。（六）在发展趋势上，瘟疫爆发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从世界四次大流感发生的时间上，我们就可以确定世界瘟疫爆发时间间隔的发展趋势。第一次世界流感发生在-年，第二次流感发生在-年，第三次流感发生在年，第四次流感发生在年。其中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中国的岭南地区一直是瘟疫多发地带，据统计，自公元年（唐僖宗乾符六年）至年，岭南共有年代明确的疫情记录次，其中9世纪1次，14世纪3次，15世纪11次，16世纪25次，17世纪61次，18世纪71次，19世纪次，20世纪头12年次。现在的流感则成为全球范围内爆发频率最高、间隔时间越来越短的病毒。这说明，在世界范围内的瘟疫有可能越来越频繁地袭击人类。三、引发疫情的人文因素分析综观世界古往今来的瘟疫发展的历程，与人文社会因素密切相关。具体分析如下：
（一）与人口因素有关。以中国岭南地区的瘟疫为例。中国岭南地区自清朝以来一直是瘟疫爆发最多的地区。从岭南出现“第一次疫情的公元年至明王朝被推翻的年，疫情仅为平均每年0.次。”与此同时，清代以前岭南地区的人口密度则很小。如清初以前广东最高的平均人口密度每平方公里13人。但是进入清朝以后，人口密度发生了变化。由于清政府实行“摊丁入亩”和“滋生人口，永不加赋”的政策，全国人口均有不同程度地增长，尤其以岭南为甚。“乾隆四十八年（年），广东人口已突破一千万，达到.7万人……嘉庆二十五年（年），广东人口已突破二千万，至鸦片战争前夕的道光十九年（年），广东人口已达.4万人，平均每平方公里人……成为人口最多的省份之一。”到甲午战争前夕，广东人口密度已达每平方公里人。与此同时，包括广东在内的岭南在清代的疫情也呈不断上升趋势。并且大疫主要集中在清代光绪、宣统年间，疫种以鼠疫、天花、霍乱为主。如从年至年，岭南地区瘟疫次数达次，占19世纪疫情数的65.1%。其中以广东城乡疫情最多。如广东“南海县大同乡户口繁庶，聚族而居者约有数万人。正月间染疫死者共有二千余人”。“（广州）城内士商云集，以平时人数较之，约增多三万余人。凡试寓客店皆已住满，几无容身之地。人气既盛，疠疫亦因之而生。”这充分说明疫情的发生与人口多少有密切的关系。人口多，居住环境受到污染，容易滋生瘟疫，并且容易传播给接近被传染者。3年“非典型肺炎”首先在中国广东省发生，与广东珠江三角洲地区稠密的人口有直接的关系，年1月在武汉爆发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与武汉超过万的人口密切相关。
（二）与人类城市生态环境日益恶化有关。城市化是现代化的标志之一。但与城市化相伴生的是，城市生态环境日益恶化。在全球范围内没有受到环境污染的城市为数甚少，尤其是人口在千万以上的大城市更是如此。每年季节交替时期，流感席卷城市居民。流感的主要症状为咳嗽、呼吸道感染，持续时间很长。0年世界卫生组织报道的56个国家发生霍乱，这些国家绝大多数集中在属于发展中国家的非洲和亚洲。霍乱是“霍乱弧菌所致的烈性肠道传染病，病理变化系由霍乱弧菌产生的肠毒素引起，主要表现为剧烈呕吐，无痛性腹泻，排泄物为泔水样。如不及时抢救，会导致重度脱水，微循环衰竭，最后死亡。”肠道传染病一般与饮食卫生密切相关。发展中国家城镇人口密集，经济发展水平滞后，人民群众基本的生活水平难以保证。加之城镇生态环境污染，他们所食食品与居住环境均存在卫生问题，是霍乱容易发生的主要因素。因此过度城市化使得人口太密集，加上城市环境问题，容易导致疫情发生。
（三）与供给人类“食肉”的动物集中饲养方式和人类吃野生动物肉密切相关。中外瘟疫的共同特点之一就是瘟疫的疫源均与动物有关。人类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以生命和疾病为代价，识别并驯养了适合人类享用肉的动物，如农区的猪、鸡、鸭；牧区的牛、羊等等。但随着人口不断增长，集中饲养以上动物已经成为中外各国共同的模式，集中饲养有利于动物产量提高，但大量同一种动物聚集一处，粪便成为难以处置且带来疾病的源头；除此之外，“猎取野味”也使人类容易成为野味动物病毒的感染者。因此“别再造孽了”成为民众对那些吃野生动物肉的人的警告。
（四）与其他自然、人为灾害相伴相生。与世界范围内许多次瘟情的爆发同时，总有战争，水灾相随。欧洲十字军东征时鼠疫随之爆发；中国清代岭南地区爆发的鼠疫和霍乱，总与水灾和战争相伴；年东北三省爆发鼠疫时正值军阀混战之时；年徽州爆发的瘟疫与水灾过后的生态环境密不可分；年长江区域发生大洪灾后，也有一些地区出现疫情，由于预防和救治工作抓得好，才没有出现大范围的疫情。可以说瘟疫总是与其他人为灾害和自然灾害相伴相生。这再一次为人类的生存和发展敲响了警钟。
四、治愈瘟疫的人文启示总结中外瘟疫治愈教训和经验，也许以下方略和方法可以借鉴。
（一）在心理层面，战胜内心恐慌、不传播恐慌消息。历史上全球范围内的瘟疫不在少数。但只要找到症结，都得到了良好的治愈。因此在对待武汉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问题上，借鉴中国祖先在长期的中医实践中总结的治愈瘟疫的良方，再根据目前的发展现状，采用最新科技医疗技术进行治疗，就会有办法治愈。目前从家庭圈、朋友圈及各种
